“天价萌宝:大牌妈咪不好惹 (.)”!
好热!
好难受!
头晕目眩的感觉一波接一波地袭来,陆茗冉被全身莫名的燥热折磨得脸颊通红。
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身,却再次无力地倒了下去。
“冉冉,这是妈妈特意为你做的点心,快尝尝吧。”
“妈妈爱你,你也愿意为妈妈做一点牺牲对不对?”
“冉冉,妈妈也是被逼的啊!”
“……”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宋丽梅含着泪水的眼睛,陆茗冉全身瘫软地倒在那张奢华的大床上,心中一片悲凉。
她的母亲,为了讨好第二任丈夫和继女,对自己这个亲生女儿从小苛待委屈,现在甚至不惜算计自己,把自己送到一个变态老男人的床上!
最后一丝对母女亲情的幻想也彻底破灭,陆茗冉在寒心之余,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不断地深呼吸着,干脆利落地摘下耳钉往虎口扎了下去。
“嘶……”
殷红的血珠缓缓渗出,钻心的疼痛让陆茗冉清醒了不少。
她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挪到卫生间冲了凉水,总算缓解了一丝不适。
“冉冉,小东西,你在哪儿呢,快出来让张叔叔看看你今天穿了什么衣服!”
隔着浴室门,男人猥琐淫荡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来,对方大概笃定了她根本跑不了,因此耐心地在屋里寻找。
陆茗冉斜倚在门边,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按动着。
既然知道了对方是张家的那个老头子,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小宝贝儿,可让我抓到你了!”
在浴室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张东的手机就突兀地响了起来,他一边挺着肥胖的身子往里挤一边不耐地接起了电话,却在瞬间变了脸色。
“公司被不明程序入侵系统,损失两个亿?你们这群废物,废物!”
张东满头冷汗,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陆茗冉扶着门慢慢站起来,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张东的公司用的是国外的最新防护软件,可这种软件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五分钟之内损失两个亿只是一个开端而已!
陆茗冉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酒店,只觉得脚下一阵虚浮,几乎连路都走不稳了。
这家酒店位于离市中心很远的森林附近,在黑漆漆的夜里显得寸步难行。
陆茗冉打起精神,凭借自己的建筑知识大致描摹出了路线图,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吉普车。
以她现在的情况,想要自己走到医院求助根本不可能,因此陆茗冉在犹豫几秒后,迅速拉开了车门求助。
“您好,我现在遇到了麻烦,请您帮帮我……啊!”
陆茗冉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一把拉进了车里,耳边随即响起一道低沉狠厉的男声。
“说,你是谁!”
车内一片昏暗,只能勉强辨认出车主是个十分高大的男人,陆茗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敏锐地在男人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味道过于甜腻,和宋丽梅在点心加的东西一样!
“你是不是也被……唔!”
陆茗冉试探着开口,却很快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吻掠夺了呼吸,这个吻强势而霸道,却在更加深入的时候戛然而止。
“女人,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趁着我现在还清醒,马上离开!”
男人咬牙切齿地警告着,语气里夹杂着一抹痛苦和隐忍,陆茗冉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很快被逼得几乎崩溃。
或许是因为那个吻的缘故,此时她比刚才还要难受几百倍几千倍!
“我……我不离开……”
陆茗冉颤抖着环住男人精瘦的腰身,极力保持着清醒和理智。
“我和你……和你一样被算计了,我留下来……帮你,你也要……也要帮我……”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男人锐利的鹰眸里闪过一抹错愕,陆茗冉却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明天我会和你去领证,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最后一丝自制力彻底溃不成军,男人霸道地将陆茗冉揽入怀中……
凌晨四点钟的天色依旧一片漆黑,陆茗冉回到周家别墅的时候,里面却是灯火通明,宋丽梅急切地开门迎接她,却不敢直视自己女儿的双眼。
“冉冉,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妈妈很担心你,你怎么……”
“你所谓的担心,就是在点心里加东西,把我送到张东的床上么?”
陆茗冉冷笑着推开宋丽梅,自顾自地回房间收拾了行李,原本在客厅里等了一夜想看好戏的周菲菲见状,阴阳怪气地笑了。
“陆茗冉,你和你妈这么多年在我们家白吃白喝的,帮我爸爸陪一下生意伙伴怎么了,反正你天生下贱,和婊子也……啊!”
清脆的耳光声在深夜显得格外刺耳,周菲菲捂着红肿的脸颊,嗓音尖利地向周建光哭诉着。
“爸爸,这个贱人竟然打我,我是你的亲女儿,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茗冉,你……”
周建光的眼中闪过一抹恼怒,却又很快想到了什么,忍气吞声地挤出一抹笑容。
“你今晚辛苦了,你姐姐向来这么没心没肺,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张总对你满不满意,有没有透露接下来准备给我注资多少?”
“他当然很满意,至于接下来的投资,你大可以明天自己去问他。”
陆茗冉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讥诮地看了宋丽梅一眼后便提着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周家。
宋丽梅心虚地看了女儿一眼,有心想去拉住她,周建光却欣喜若狂地握住了她的手,用一张黑卡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在宋丽梅心里,自己这个女儿的地位,可能还比不上一条项链,一个包包。
认清这一点后,陆茗冉反而彻底释怀了,她给自己定了最早出国的航班,眼神清冷而坚定。
同一时刻的吉普车旁,男人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清和凌厉,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枚精致的耳环,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