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云浮宗看规模就知道是三流宗门。
给方道玄传音说道:“道玄,这只是个三流宗门啊!”
方道玄传音说道:“这个三流宗门很快就会崛起了!”
“道玄,你在说笑呢!一个宗门倒下去也许只需要一夕之间,但要崛起,没有几百年,上千年或几千年怎么可能!”
肖枫当然不相信方道玄的话。
肖枫的话也很对,一个宗门没落很快,崛起确实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方道玄懒散的传音说道:“肖长老,我有骗过你吗?”
“这三天内骗走我十颗灵果。”肖枫传音实话实说。
方道玄尴尬不已,这些天自已的灵果都给木璇音吃完了,没了找肖枫要,找各种理由。
方道玄尴尬一笑,继续传音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成天骄榜第三吗?是因为林三刀被木姑娘师弟两招灭杀了!”
“真的假的?”肖枫带着震惊传音问道。
方道玄懒散的笑笑,没有回话。
木璇音带着两人一落到宗门大门口,认识她的人都热情的打招呼。
“木师姐好!”
“见过木师姐!”
……
木璇音和众人一一点头招呼。
一进宗门内带着方道玄两人向皓天峰飞去。
方道玄夸道:“木姑娘在宗门内很受欢迎啊!”
木璇音在云浮宗确实比较受欢迎,她人美心善,又从不摆什么架子,也从不欺负人,不像有的亲传弟子一样,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
三人刚落到皓天峰,就有三道人影飞身过来。
正是天虚道人,凌秋云,以及洛兰三人。
木璇音满脸欣喜向三人喊话:“璇音拜见师尊,见过大师兄,三师姐。”
天虚道人呵呵笑道:“我们的小璇音终于回来了,为师都几年没有见到你了。”
木璇音带着开心的笑容,上前拉着天虚道人的手,说道:“师尊,几年没有看到您了,我都想您了!也想大师兄和三师姐。”
天虚道人呵呵笑道:“璇音,你还带回来两位客人呢,快给为师介绍一下。”
木璇音介绍道:“这位是天剑宗天骄榜第三的方道玄方公子,这位前辈是天剑宗的肖枫长老。”
师徒三人听完大吃一惊,天虚道人带着两人向前一步,说道:“天虚见过肖道友,见过方公子,欢迎两位的大驾光临!多谢两位对小徒璇音的照顾!”
凌秋云,洛兰都过来恭敬见礼。
不管两人的身份还是修为,三人都不敢有任何怠慢。
只是天剑宗三个字,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天下修剑之人占修士的七成以上,而天剑宗是玉虚界众修剑之人心中的圣地。
在东玄域唯一的顶级宗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方道玄一改往日的懒散,正色说道:“前辈客气了,道玄见过前辈,见过两位道友。”
肖枫与三人打过招呼后,以为和方道玄马上离开。
结果他刚打完招呼,方道玄就说道:“天虚前辈,您这皓天峰环境优美,风景宜人,让人心旷神宁,我想在您这里暂住数天,不知道可不可以?”
肖枫听完方道玄的话,嘴角一抽一抽的,感觉这家伙快没救了,这么违心的话都说得这么溜。
要知道云浮宗才三流宗门,不要说这皓天峰,就是主峰云天峰,环境和风景再好上一倍两倍也不可能与天剑宗的相比。
天虚道人听到,当然是欣喜答应,这是请都请不来的客人,需要整个宗门去结交的人。
就算自已不用去结交他们,但也要为宗门和宗门内弟子着想,以后宗门内弟子外出历练,万一有危险,也多个人帮衬。
天虚道人看了看方道玄和木璇音,呵呵笑道:“方公子和肖道友愿意留下暂住,是我云浮宗之幸事,当然欢迎!
璇音,你给方公子和肖道友安排住的地方,一会再和我们三人聊聊你的历练情况。”
木璇音俏脸微红的点点头,带着两人走了。
天虚道人又让凌秋云去通知云浮宗宗主,准备设宴款待两人。
一旦有了这层关系,等于云浮宗无形中多了层保护伞。
……
南火域,烈焰城。
顾长生跟随众人来到擂台旁边。
此时的擂台周围已经有上万修士在围观,热闹非凡。
三座擂台都站着一人,两男一女,都是元婴境后期,每个擂台都有标示,分别写着:丹道,道法,符道。
阵道不适合在擂台上,但在中间擂台的上空,却有个年轻男修士提着阵道的标示。
很少有人比试炼器的,因为一柄等级最低的黄阶灵器都要数天才能炼制成功,好的地阶,天阶,有的要数月或数年。
成长型的天阶灵器,有的数十年或数百年才能炼制成功。
四名修士都等着人来挑战。
在三坐擂台上空旁边,又各自站着一名修士,一名合道境初期,两名化神境后期,应该是烈焰城安排的裁判。
在擂台的后面半空中,站着二三十人,四名气势不凡的合道境中年人带队,两名初期,一名中期,一名后期。
在四人周围站着二十几名年轻男女,最低元婴境初期,最高化神境后期。
此时合道境后期修士向众人说道:“玉虚界的天骄们,吾名景浩,带着我古玄大陆的后辈们特来此向玉虚界的天骄们讨教,以道会友,相互切磋。
任何人都可以上来比试,不需要交纳任何灵石,当然,如果双方自愿拿出灵石或灵草,灵药添作比试彩头,我们也同意。”
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任何讨论的声音都没办法压制他的话。
“这丹宗,万阵宗,万符宗怎么还没来人,我们都连出输两场了。”
“别人都家门口挑战了,他们不会怂了吧!”
“唉,可惜我实力有限,不然真想上去,看着那些人一个个倨傲的样子,真不顺眼。”
“要是有玉公子或孟公子在就好了,能把他们打成狗。”
……
各种讨论声不断响起。
景浩说得很客气,但谁都听得出来,他带着挑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