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我习惯性的早起,这些日子陪雪儿跑步已经养成了早起的生物钟,可是醒来之后才发觉现在我不是在学校,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我看了看窗外,没有往日的那种明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昏暗,今天应该是阴天吧。
起身下床,我躲在厕所里一边抽烟一边给雪儿打电话:“喂,是雪儿么?”
雪儿已经醒来了,“你今天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我了呀?”
我想了想,也不好对她说我不在学校,于是撒谎道:“我今天感觉不舒服,能不能不陪你跑步了?咳咳。”
最后那两声咳嗽当然是我装出来的,雪儿有点不相信,问道:“你昨晚上睡觉没有将屁股盖好么?怎么生病了?”
我说:“昨天和关哥他们逛了一天的芙城,也许太累了,然后不小心感冒,你待会自己去跑步吧,我不能陪你了。”
雪儿也没有多想,“好吧,那你自己待会去医务室弄点药,别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要是被无霜看见一定会认为是我欺负你。”
挂掉电话后我坐在马桶上抽着烟,欺骗了雪儿我心里有点小小的难过,还没有和她怎么样就开始欺骗她了,要是以后我和她有了什么关系那还得了?越想我心里越不是滋味,一个劲的骂自己不是东西。cizi.org 永恒小说网
将烟头掐掉扔进垃圾桶,我一抬头就看了靠在厕所门上的魏惠,她依旧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底裤,上身裸的,没有戴bar,两只手环在胸前,以一个戏谑的表情看着我。
这妮子是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不过就算她听到我和雪儿说话也不会说什么吧。
我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走过去,轻轻的将她抱进怀里,“你就这么出来不冷么?”
魏惠摇了摇头,然后伸手将我抱住,“你待会是不是就要走了?”
我想了想,社团里应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网站现在正处于起步,这个时候我应该呆在社团里的,我说:“恩,吃了早饭就回学校,你现在还困么?回床上再睡一会儿吧。”
也许我和魏惠注定只能够当一夜夫妻,每次在一起都只能够呆一晚上,随着天亮我们就要说分开,下一次遇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种聚短离长的男女朋友关系也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魏惠调皮的说:“我现在有点想睡,不过我要你抱我回去。”
我二话不说就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她本来就没有多高,大约160多一点的样子,这几年又瘦了不少,抱着她感觉轻飘飘的。
回到床上后,她还是没有睡觉,和我面对面的躺着,我看着她圆圆的脸蛋长长的睫毛,还有那弧度很美的嘴唇,有一种想要亲一口的冲动。
魏惠抿了抿嘴唇,狡黠的笑着:“小男朋友,你现在是不是想亲我啊?”
我有点吃惊,于是老实地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魏惠伸手在我的胸口划着小圈圈,“是你的眼神告诉我的。”
“我的眼神会告诉你那么多事情么?”
“会的,你的眼神还告诉我,你现在心里在想着另一个女孩。”
看来我还是错了,女人永远都是自私的动物,容不得男人想除了自己之外的女人,她一定是听到了我给雪儿打的电话,心里一定很伤心,我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一切的话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是我花心了。
魏惠坐起身来,白色的被子从她的后背上滑落,借着早上微亮的光线我看清了她胸前的那对山峰,不是很大,弧度却很优美,记得有位大叔曾经对我说过:我在已经过了追求胸部大的那个可笑的年龄,现在在我眼里,那种拥有优美弧度的女人才是最漂亮的。
而魏惠的胸部无疑很优美,让人百看不厌。
魏惠挠了挠头发,然后笑了,伸手将我拉也起来,“要看就坐起来看,我给你看个够。”
我坐了起来说:“看不够的,我已经看着他们那么多次,可是到现在还是觉得不够。”
魏惠瞪了我一眼,“就知道油嘴滑舌的说些好听的哄我开心,也不知道你讲的是不是真的。”
我竖起三根指头:“我当然说的是真的啊,我发誓!”
魏惠将我的指头掰下来,“你用不着发誓的,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话,我刚刚的确听到了你和那个女生通电话,但我没有吃醋,你要是觉得对我有愧疚现在就好好的补偿我,要是你能够让我融化掉我就忘掉早上的事,所以,你要加油哦。”
魏惠说话的同时用被子将我和他围了起来,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只剩了一个脑袋在被子外边。
我的手慢慢的触碰到了她的身子,然后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下去……
回到公寓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十分神奇的是关哥居然还没有起床,这对于拥有者几乎等同于定时炸弹的生物钟的他来说是一件超级夸张的事。
这家伙昨晚该不会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吧?依照只睡七个小时来推算,他昨晚最起码凌晨三点钟才睡觉。
走进我的屋,我发现我的床上躺着另一个人,当然是梵高了,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难道他们昨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是组团去的?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关哥醒来了,迷迷糊糊的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就进厕所放水刷牙,样子颓废的不行,发型毫无章法,脸上局部地方有些乌青,手臂上也红着好几块,只怕不是作案未遂就是被那些个妇女蹂躏了。
我问:“关哥,你们昨晚做什么去了啊?搞得满身狼藉。”
关哥一扭头,酸溜溜的说:“难道只许你昨晚风流快活,我们就不能够出去喝点小酒,找点乐子?”
我察觉到不对劲,于是小心的问道:“和别人打架了?”
关哥点了点头:“恩,被几个家伙摆了一道,要不是梵高那家伙不会拳脚,我也不至于伤得这么惨。”
没想到还真的是,我忙问事怎么回事,关哥说:“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但我猜测和梵高那家伙有关,昨天梵高那家伙不是借了一辆马自达么?”
我问道:“和那车有什么关系啊?”
关哥说:“那车是艺术系的一个学姐借给他的,依我看那学姐估计对梵高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是还车的时候被她的一个追求者看见了,当时那家伙的表情比较的难看,我估计着就是那个家伙找的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问:“那个艺术系的学姐很漂亮么?”
关哥瞪了我一眼:“妈的,你他妈不问那男的是谁居然问这个问题!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那你说那男的是谁?”
关哥说:“是跆拳道社的社长,名叫李承源!”
“李承源?韩国人的思密达?”
关哥深沉的点了点头:“韩国人的思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