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离离嚷嚷着“嗯……衣服脏了,不舒服。”
方离离就觉得衣服被打湿了,不舒服,本能地解着衣服,丝毫不把离方墨当外人。
离方墨给她把衣服合上,“离离,别乱动,会感冒的。”
“难受。”方离离挣扎着,非把自己扒干净不可。
离方墨拦都拦不住……
方离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下意识伸手去找自己的兔子,摸了摸就摸到了……
然后陌生的触感,让方离离吓得缩回了手。
方离离倏地睁开眼,就看到离方墨撑着脑袋,看着她,“早。”
方离离牵开被子一角,看了看自己,就知道,完犊子,出事儿了。
方离离赶紧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咽了咽口水,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早……早啊,师兄。”
方离离内心那个崩溃啊!
自己喝多了,玩得这么野的吗?
完了,离师兄该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随便又轻浮的女人吧?
重点是,方离离只记得自己昨晚抢了离方墨的酒,剩下的记忆都是零零散散的,不太清楚,几乎是啥也没记住。
依稀好像她把离方墨扑倒在沙发上要强吻离方墨来着。
方离离啊,你以后怎么见离师兄啊!
离方墨起身的一瞬间,方离离就注意到了离方墨脖子上,有一个好大的草莓。
这个位置,始作俑者只能是自己了。buhe.org 非凡小说网
方离离一脸绝望的表情,被离方墨尽收眼底,离方墨蹲在床边问她,“还难受吗?”
方离离眼神呆滞,“头疼。”
方离离啥也没记住,啥感觉都没记住,话说,第一次那个啥,应该会疼,还会有痕迹什么的吧?
方离离看到了,床上有一床毯子,上面那一抹红,很刺眼。
据说很疼的,酒精的麻痹作用,方离离觉得脑子晕晕乎乎地,完全没有记忆了。
第一次啊,居然全忘了,方离离曾经无比期待的第一次啊!
自己喝得烂醉如泥,离师兄的体验是不是不太好啊!
“起床喝点儿粥,要是还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离方墨看了看她的额头。
“不用……去医院吧?”方离离咬着唇,自己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啥导致的,去医院多尴尬呀。
“今天正好休假,喝了粥,再躺会儿。”离方墨摸了摸方离离的额头,“还疼不疼?”
她昨晚都疼哭了。
方离离完全没记忆,也没感觉疼啊,“不疼了。”
等离方墨出去之后。
方离离赶紧起来收拾自己的仪容仪表,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额头上还有伤口,昨晚也搞得太夸张了吧。
战况这么激烈?!
方离离收拾好自己,往嘴里喂着粥,食之无味。
一定是离师兄太温柔了,特地照顾着自己,自己才会不疼的,对,就是这样。
可是,片段的碎片拼凑出来的记忆,怎么都像自己强迫了离师兄啊!
方离离放下碗,认真地看着离方墨,“师兄,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什么责?”离方墨看她脸色还有些苍白,想着还是得带她去医院看看。
“嗯~”方离离指了指离方墨脖子被种草莓的位置,“师兄,你放心,我不是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人,我真的会对你负责的。”
离方墨笑了,笑意有些放肆,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你打算怎么负责?嗯~”
“我们结婚吧。”方离离认真地看着离方墨,“你放心,结婚之后,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学着做饭,学着洗衣服,学着做家务。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怀孕了,我也会自己学着带孩子,不会给你造成麻烦的。”
离方墨的笑意一下收了。
方离离却害怕了,师兄会不会觉得自己太随便,或者是对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现不满意,不喜欢自己,不想结婚了。
离方墨看着她,“方离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方离离回着,“我想和你结婚,和你过一辈子,我父母都不在了,我自己可以做主。”
“想清楚了?”离方墨看着她。
“嗯,虽然是酒后乱性,但是我也会认账的。除了结婚,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了。”方离离战战兢兢地说道。
离方墨不知道方离离到底是误会了什么,“昨晚的事,还记得多少?”
“师兄,就算什么都不记得,我也不会赖账的。”方离离举手发誓,“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你让我考虑一下。”离方墨想,自己要是现在同意了,算不算骗婚。
“好。”方离离觉得气氛好尴尬。
……
其实,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很戏剧性。
方离离的衣服被水打湿了,她非得脱,离方墨拗不过她,就让她脱了,然后用毯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方离离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离方墨回房间给她找衣服的时候,方离离从沙发上滚下来,额头磕到了茶几,流了好多血。
离方墨听到声音,赶紧出来,就看到方离离额头磕破了,血都滴在了毯子上。
离方墨拿了医药箱,给方离离处理了伤口,还好伤口不深,血很快就止住了。
方离离疼得哭了,“师兄,好疼啊。”
离方墨感觉自己比方离离还疼,“酒醒了吗?”
“没有。”方离离也是坦诚,“但是真的好疼。”
方离离的眼泪吧嗒吧嗒直掉。
“这里太危险了,我抱你回房间睡觉,好不好?”离方墨看着她。
方离离伸出白花花又纤细的两只手臂,“好。”
离方墨打横抱起她,方离离就乖乖搂住离方墨的脖子,“师兄……”
“嗯。”他应声。
“我不喜欢纪凌寒。”方离离说着,“你别把我推给他,好不好?”
“好。”离方墨回她。
“我最爱的人叫离方墨。”方离离搂离方墨搂得更紧了,“我最喜欢他了。”
离方墨眼角染上笑意,“我知道了。”
离方墨把方离离放在床上。
方离离跪在床上,额头有些微肿,“师兄,你是我的人!”
“嗯,我是你的人。”离方墨还在检查她额头上的伤口。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方离离又强调了一次,顺势扑倒离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