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有点东西!
这一身的柔韧性,比起蓝星的瑜伽教练都要厉害。
让溪紫和秀秀学了,就可以开发出更多的知识。
要是裴羽柔能学会,那简直就更棒了。
丁少阳脑子里的念头一闪而过,两手抓住向外一分,将她倒推回牙床。
这是看在女人那一身无瑕娇美的份上,要不然直接就抬膝撞过去了。
眼看着女人还要再翻身纠缠,丁少阳只好将她牢牢缚住。
“你是谁?”丁少阳问了一句。
见女人毫无反应,哦不,反应还是挺激烈的,只是不针对他说的话,而只针对他的头。
“得罪了!”
无奈之下,丁少阳抬手在她身上拍了一巴掌。
可是不管用,施朗那老匹夫,也不知道给她用了多大的药量,竟然让这身怀功夫的女子,都有完全丧失了自己的理智。
咔嗒咔嗒……
屋顶传来轻微的响声,两块瓦片被人轻轻揭去,露出溪紫那张娇美的面庞。
说起来,溪紫这一腿轻功也是绝活,要是再配上这柔术,还不得把人折磨得狂吐白沫?
“嘻,原来大人在这里享福啊,亏我还怕你吃亏呢。”溪紫调笑着说道。
“好了乖乖,这女人被施了药,你那里有没有办法解开的?”丁少阳问道。
溪紫摇头:“这种药不是毒,催发本性罢了,丁官人不如好好享受一番,反正那姓施的老家伙也去休息了,估计是想着要到明早再来对付你呢。”
“你家官人不喜欢这种乘人之危的活儿。”
丁少阳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女人又已经挣脱他的束缚缠绕上来。
不得已,丁少阳只能带着她来到水盆边上,狠心一把将头按了下去。
直到女人承受不住,奋力挣扎着,他才将手放开。
“你是谁?”女人开口问道。
“你醒了?”丁少阳松了口气,“我是临风县尉丁少阳,你是何人?为什么会被施主簿锁在这屋里?”
“奴家仉菲,是施朗续弦的妻子。”
女人听到这个名字,再看看身上的情形,顿时恨不得要吃人:“施朗这个王八……”
她早知道施朗想要休妻,只是没想到对方会做得这么绝。
原本她是外来富商的女儿,父亲想要借助施朗在临风的地位,这才将她嫁过来。
谁想也是命运不济,没过多久就接连遭遇不幸,又是山贼劫货,又是生意破产,最后连人也在打击之下走了。
施朗本以为找了个流油的富婆,现在一下子成了没油水的干娘,顿时左右看她不顺眼。
仉菲嘴里说话,手上却一直都没有闲着。
丁少阳义正辞严:“夫人,在下不是这种人。”
“丁大人请见谅……”仉菲举止无比轻佻大胆,说话却十分有礼有节,“奴家只是受药物影响,身难自主。”
翻译过来就是:人家控制不住纪己!
她打量着眼前的美男子,身形健硕,面目清俊,年轻有力,比施朗那个糟老头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再见那衣袍下面……
忍不住抿了下嘴唇。
丁少阳咳嗽两声,掩了下身子:“这并非在下本意,是夫人美貌,在下情难自禁。”
仉菲已经变成一条炽热的蛇,百转千回地缠了过去:“我身难自主,你情难自禁,何不将错就错……”
丁少阳连忙拒绝:“这不合适吧?”
“郎君忍心看着奴家受此痛苦煎熬吗?”
仉菲哀求着:“看在奴家与郎君无怨无仇的份上,请郎君出手相助,否则,我会死的……”
“也罢,见死不救,非君子所为!”
丁少阳毅然决然道:“夫人请转过去。”
这一番,丁少阳用尽全身功力为对方驱毒。
直到第七次行功完毕,才堪堪将余毒清尽。
仉菲虽然早有阅历,却又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真男人,伟丈夫,感激得五体投地。
丁少阳倒也身心舒畅,毕竟,助人为快乐之本。
天色将明,大多数人还在温柔乡里熟睡。
主簿施朗已然勤勤恳恳地起床,点了十数个健壮的家丁,气势汹汹将厢房包围起来。
打开锁头,一脚将房门踹开:“畜牲,老夫好心好意请你留宿,你竟然银辱我的夫人,丁少阳你良心何在?”
一套说辞慷慨激昂,完事了,里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回事?难道是昨天太过劳累,睡得太死了?
“畜牲,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施朗再喊一声,恶狠狠地冲上前去,一把扯住被子掀了起来。
锦被下空无一人,只有昨天晚上疗伤驱毒时,留下来的激烈痕迹。
施朗有点懵,在屋子里四下打量,连床下都趴下去检查了一遍,却怎么都不见半个人影。
“来人,去后宅看看夫人在不在。”
立刻就有丫鬟跑去了后面正房,不一会儿就回来报告:“老爷,夫人还在睡着呢。”
卧槽!出鬼了吗?
他明明记得给仉菲灌了药,关在这个房间里,之后又把丁少阳锁进去……
怎么现在丁少阳不在,仉菲也不在,难道是自己出了幻觉吗?
不对,就算是他喝醉了,这两个人都没有进这个房间,那里面的痕迹又是谁整出来的?
看那被子到现在都是湿的,那个贱人,从来都没有跟他湿过被子!
当然这不重要,问题在捉贼捉赃,捉奸捉双,现在别说双,连一个都没有捉住,计划还怎么进行?
“官人,一大早就让丫鬟去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情要说吗?”
月牙门外,仉菲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一张俏脸本就娇美,此刻看上去更像是吸足了水分营养,细嫩得一掐就能淌出汁来。
要不然说轻熟有轻熟的好处,就算是溪紫那般专门练过腿脚身姿的高手,和丁少阳有过交流之后,第二天走路也要有些不便感觉。
可是仉菲非但没有丝毫不适,此刻就像是打了鸡血,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施朗又岂会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此刻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娘们儿,绝对……
“夫人,你可见到丁县尉去哪儿了?”施朗指甲都要掐进肉里了。
“丁县尉?那我怎么会知道呢?”
仉菲妖娆一笑:“不过总是听官人提丁县尉,有机会奴家倒是一定要看看,肯定是个年轻有为又英俊潇洒的俏公子。”
“好你个贱人!”施朗再也忍不住了,“昨夜你是否跟他苟合?”
仉菲轻蔑斜了眼:“官人真是好没道理,平白污人的清白,你要是看我不悦,直接休了便好,何必这么羞辱人呢?”
“好好好,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