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有老婆了?
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我什么时候有后宫佳丽三千人了?
被饕餮君这么一说,楚恒无语得一塌糊涂,它的嘴里吐出来的话实在是太特么的扯淡了,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好吧,这样诋毁我的清誉真的好吗?
这样说,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楚恒很想问一句,你的脑袋是不是缺根筋?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能到想到这一点,表示饕餮君越来越像人类了,老妖怪也跟紧时代的发展,做出了一些与时俱进的改变。
该说饕餮君太笨了呢,还是太特么的聪明了呢?
“滚,还是你该想想你的孩子与亲朋好友,还有你的亲爹亲娘才是。”楚恒不由分说的回道。
饕餮君汗颜不已,心里嘀咕道:“我特么的要是知道亲爹亲娘在哪里就好了,我特么要是有亲朋好友就好了,哪里有这个小家伙这么幸福啊!”
身为一个上古世纪的凶兽一族的成员,亲朋好友还特么的是凶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些凶兽朋友不知道有没有活下来,如果已经挂了,恐怕坟头草都不止几丈高了吧。
至于它的亲爹亲娘,饕餮君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记忆传承里都没有,谁知道亲爹亲娘是谁啊?
曾经,它一度怀疑,它是不是从路边的石头里蹦出来的,一个亲戚都没有,活在那个上古世纪的岁月里,一切都是自力更生,不够强大就得被淘汰,说不定死了还是轻松的,被其它的凶兽吞入到腹中,化为一堆食物,尸骨无存,那才是最为悲惨的。
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的凶禽猛兽,就连高高在上的神仙,貌似也是吃掉了不少,还有魔头、夜叉什么的,也吃掉了一大堆,大部分都是生吞活剥,谁叫那时候真特么的无聊呢。
想要寻找乐子,还得从其它凶禽猛兽身上去找,那才是真正的解闷,还能够磨砺自己的能力不是。
回忆起来这一段段悲伤逆流成河的记忆,无不是凄凉与悲怆的,萧索与凄厉的,永远也不会忘记,只是平日里隐藏在它的内心深处罢了。
没有理会楚恒,继续沉浸于回忆当中,恍恍惚惚的,仿佛是忘记了一切的无关琐事,就连火烧眉毛的正事,都被它给抛之脑后了。
饕餮君平静下来,然而,它的肚子里并不平静。
蛹茧势如破竹的吞噬怪兽,两个方向,三个方向,四个方向,还不到一个时辰,它就可以同时吞噬四个方向的诸多怪兽了。
一下子吞噬这么多的怪兽,并没有让蛹茧消化不良,反而是越来越精神,体型越来越庞大,已经成长起来,堪比半个怪兽的体型了。
若是所料不错,蛹茧的体型随意时间的推移,绝对是会超过怪兽的巨大体型的,实在是独自占据一块地方,都可以威震天下。
于此,蛹茧并不满意,毕竟还没有可以同时吞噬八个方向的怪兽,使得它的心里有些遗憾,不得不加强了吞噬的速度。
整片整片的怪兽被吞噬之力抓了过来,就像是吃饭一样,咀嚼几下,便吞下去了,然后又开始新的咀嚼几下,与吞入到体内……如此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蛹茧都不知道自己吞噬了多少只怪兽了,越是吞噬下去,感觉就越舒服,仿佛这就是它所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使命一般,忘记了其它。
对它来说,唯有吞噬才是正道!
旋转着,直追怪兽千万里,甚至是超过了亿万里,还是不肯罢休,继续冲锋陷阵,充满了追求与活泼之力,仿佛蕴含着某种信仰与信念,有一股永恒不朽的意志不断的催促着它前进,前进,再次前进。
另外,吞噬,吞噬,再吞噬的诱惑力量渐渐的浓郁起来,使得蛹茧愈发的迫不及待,一嗅到烟雾怪兽的味道,第一反应就是直接吞噬,毫不留情,再无第二种意识形态的存在。
以东方与北方为主,不断的前进着,这一前进,便是穿过了一道新的防线。
眼前的景象不再是流淌着的荡漾波纹,而是一片冰天雪地,这里,可以冰封一切,片片雪花飘落下来,不断的堆积在地上。
那地上原本已经形成的一处处连绵不绝的山脉,无时无刻不再加固,使得越来越厚,越来越重,四周的气愤都是沉甸甸的,压抑而又沉重,略带某种凄凉与萧索。
仿佛,看到的这一幕,是景象冰天雪地的冰山一角,便可以从这一点,反馈出来更多的信息。
无边无际的冰天雪地,不知道尽头归于何处,只知道,一望无际,白茫茫一片,介入到其中之后,就会迷茫与不知所谓,不知所措的失去方向。
它们的景象如出一辙,巧夺天工,更加的稳固了迷蒙之力,来到了这里,仿佛,死亡与被冰封才是归宿,再无第二种情况出现。
发现这里已经没有了烟雾怪兽之后,蛹茧便想要回头,只不过,那一片薄如蝉翼的光幕,从它进来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一般,一点儿身影都看不到,一点儿痕迹都没有,仿佛一切都是这样,从未有任何的改变。
无可奈何之下,蛹茧只能够不断的前进,陷入到白茫茫的景象之中,这里寂静得可怕,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雪花飘落,本应该有细微的声响,可是,在这里,却是大相径庭,与外面的环境完全不同。
从半空中飞跃旋转,蛹茧前进了三天三夜都没有停下来,因为找不到出去的路,唯有继续前行着。
就这样,又过了十天,蛹茧的体型渐渐的暗淡下来,身形缩小了一圈,仿佛是被饿着了,故而瘦了许多。
随着蛹茧继续前进下去,发现大地竟然裂缝越来越多,越是前进下去,裂缝的长度、深度越来越大,渐渐的露出了黑暗与冰冷的新的环境。
看上去,这一道裂缝,仿佛是被人用一把剑所劈出来的一般,剑气缭绕,剑意浓烈,还有剑的意志,仿佛永存在这片沟壑之间,永远也不会消散一般。
沟壑的长度囊括千万里,深度堪比一道星河,这样的景象,仿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