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进浴室洗澡后,郁献音百无聊赖地刷视频,不知不觉就过了二十几分钟,祁珩还没从浴室出来。
她转头看浴室门,看了数十秒,那门还没打开,也听不到声音。
郁献音起身来到浴室门口,侧着脸凑近门,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许是酒店隔音太好,她站在浴室门口压根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下一秒,门忽然被打开。
郁献音吓得身形一僵,入目是祁珩那张轮廓俊美的脸,他拿着毛巾在擦拭头发,身上穿着棉质睡衣。
抬眼撞进他那双形似桃花花瓣的眼睛,从他眼睛里看到一抹戏谑。
祁珩压下扬起的嘴角,嗓音沙哑,“怎么?要偷看我洗澡?”
郁献音脸一热,脸上浮现一丝羞赧,没好气道:“谁要偷看你洗澡?我刚来你就打开门了。”
“我要上厕所。”
祁珩错开身子让她进去,“那进去吧,地上湿,小心滑。”
郁献音“哦”了一声,浴室里氤氲着水汽,进来闻到淡淡的沐浴露香。
祁珩洗澡一般不会超过十五分钟,这次他洗了快半个小时,到底是在跟她生闷气还是在解决生理需求?
空气中也没什么怪味儿。
看来不是解决生理需求。
由此可判断他就是在里面故意磨蹭不出来,跟她生闷气呢。
郁献音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祁珩已经躺床上了,走到床边看到他头发都没干,“头发没干就睡?”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
郁献音不悦地皱起眉,她头发没吹干被他说,他自已不也没吹头发?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郁献音收起思绪,刚上床躺好就被他揽入怀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她蹙着眉心问他。
“你刚刚是生气了吗?”
祁珩一本正经,“是,你哄我。”
郁献音闻言一愣,哪有人生气主动开口要人哄的?
祁珩是第一个。
郁献音轻哼一声,“你还生上气了,我今天的气还没消呢。”
祁珩眼底划过笑意,“那扯平吧,我不气了,你也不许气。”
郁献音有些无语了,“一码归一码的事,凭什么扯平?”
“那你想怎么样?”
祁珩知道她在气什么,他忽然搂紧她的腰,缓慢地凑近她的脸。
郁献音身体忽然绷紧,一个温柔缱绻的吻落在她额头上。
就在她以为他会张嘴吻她时,一道低沉温柔的声音传入耳畔。
“她大声吼你,我给吼回去了。”
郁献音诧异,“什么?”
祁珩回忆昨晚的事,昨晚沈竹心给他打电话,他不接。
后来听到有人摁门铃,来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到沈竹心站在外面。
沈竹心双眼布满委屈,故意捏着嗓子说话,“珩哥哥,你开门,我有事要跟你说,我当面跟你道歉。”
祁珩想起她大声吼郁献音,他打开门,冷着一张清隽俊逸的脸。
而沈竹心看到他开门出来,眼睛一亮,“珩……”
“你大声吼我的妻子?”
沈竹心脸色微白,想不到他第一句话就是跟她说这个。
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珩哥哥,我不是故意吼她的,我当时得知你结婚了,情绪失……”
祁珩轻嗤一声,“沈竹心,她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生怕她受到一丁点委屈,结果你大声吼她?”
“吼完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怎么有脸进我家?”
沈竹心脸色发白,语气有些焦急,“珩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我跟她道歉,我真不是故……”
祁珩沉声打断她,“闭嘴!”
沈竹心被祁珩吼得愣住了,她像个木偶似的,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
祁珩面无表情,“体会到被人吼闭嘴的滋味了吗?好受吗?”
沈竹心的心仿佛在滴血,眼眶逐渐湿润,曾经关系那么好,如今他为了个女人吼她,再也回不去了。
祁珩把昨晚的话一字不差地跟郁献音说,柔声问她,“解气了吗?”
郁献音懵了,“不会是你跟她说了这些话,她才割腕自杀的吧?”
“不关心。”祁珩翻身压在她身上,看向她的眼神深邃炙热。
“你……”
话没说完就被他吻住粉唇,郁献音呼吸微沉,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回应他。
两人吻得越来越激烈。
郁献音刚开始还能回应他,后来被他吻得不会换气,唇舌发麻。
祁珩目光中满是柔情,那眼神能拉丝,温柔缱绻地吻着她。
郁献音呼吸越来越乱。
他的唇瓣温热温软,仿佛带着电流,那股电流慢慢蔓延至她的全身。
她感到浑身发烫,呼吸困难。
长达五分钟的吻终于结束,郁献音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潋滟漂亮的眼睛氤氲着水汽,唇瓣嫣红。
她呼吸很乱,睡衣扣不知何时解开了几颗,那饱满的胸廓若隐若现。
相比郁献音,祁珩就显得淡定多了,他呼吸没她乱,那双眼里布满了浓浓的欲念,眼神灼热滚烫。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郁献音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我大姨妈没走。”
刚接过吻,她声音又软又娇,听得祁珩身体某处都紧绷了。
祁珩眸色很深,他捉住她纤长如玉的手,“那你帮我。”
郁献音瞪大眼,“我……”
“别想着推脱。”
“这个忙你是帮定了。”
不知过了多久,郁献音羞得脸都红完,那耳朵更是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气息都有些不稳。
“是我在fortable,你喘什么?”祁珩抽湿巾,动作温柔,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郁献音脑袋空白一秒,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英文,身处美国的原因?
她抽回自已的手,鼻尖仿佛萦绕着暧昧的气息,她脸越来越热了。
“你喘的比我厉害多了。”
“那不一样,我是fortable才会喘成那样,你又是什么原因?”
郁献音嗓子发干,“我累。”
“我得累喘气不行吗?”
“行。”祁珩把她推倒在床上。
帮她把睡衣扣子系上,指尖不小心碰到她那抹柔软,他手指僵硬。
郁献音也感觉到他碰到那里了,她身形微僵,假装没感觉。
睡衣扣子刚系好,他又压了上来,郁献音长睫轻颤,“我手没洗。”